踩着10公分的高跟鞋,穿着短到极限的热裤或短裙,她们动辄被人奉为“女神”,又时常被人与“外围”、“绿茶”等怪异词汇联系在一起。她们的工作本质上无非是展会模特,人们开始用一个“洋名”来指代她们:ShowGirl。
作为亚洲第一、全球知名的老牌互动娱乐展会,ChinaJoy在推动我国游戏行业不断发展前行的过程中,也进一步催热了我国的“宅文化”,ShowGirl也随之逐渐被大众所熟知。图为身材娇小的小白说,太瘦有时候是把双刃剑,因为骨架小,有些衣服“撑不起来”,她曾因此遭到客户爽约。
娇小,是小白给记者的第一印象。这个身高不足160公分的90后上海女孩,体重不过70斤。说起自己的身材,小白还是显得颇为自信:“我最大的优点就是瘦,最大的缺点也是瘦。不过还好,我胸大。”图为对于矮小的小白而言,高跟鞋是必不可少的装备。
大约一年半以前,小白辞掉了工作,成为一名自由职业者。小白大学毕业后,她曾经当过公司前台,也做过行政助理。2012年的夏天,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当上了第10届ChinaJoy的ShowGirl。图为小白的宠物狗TONY是一头英国斗牛犬。虽然面相略嫌凶恶,但是小白说它其实脾气非常好。
自由,是ShowGirl这份工作最吸引小白的地方:“有活就去干,没活就歇着。时间可以完全由自己支配,再也不用每天朝九晚五上班下班。”小白说,闲暇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和闺蜜一起聚会、逛街,或者干脆在家里睡睡懒觉、发发呆——当然,还有谈恋爱。
除了自由,可观的收入也是小白选择当一名“全职ShowGirl”的重要原因。按照小白的说法,虽不如白领稳定,但一年多以来,她的平均月收入依然能达到15000元左右;即使在所谓的“淡季”,月收入“肯定也能上五位数”。这一收入水平对一个踏上社会时间并不算长的90后来说,绝不算低。
光鲜的背后,小白也有自己的烦恼。“你站在那里,突然就上来一个人死皮赖脸缠着你问你要手机号码、QQ号码。你又不能骂他,也不能对他发脾气。”图为小白虽然也是个90后,但她一直说自己已经“老了”。她告诉东方网记者,做活动的时候,她曾经和98年出生的ShowGirl同台。
过去不少展会上时常能听说ShowGirl遭遇“咸猪手”或是被偷拍的传闻。对于这些事情,小白却显得非常不屑:“这些事情么肯定都是炒作呀!像CJ或者车展这样的大型展会,一般人哪里来胆子做这种事情?”图为小白的脸型堪称标准的“巴掌脸”,但即便这样,她还是选择注射瘦脸针。
一场“海天盛筵”,让绝大多数人第一次听说了所谓的“外围女”,而这个标签也被贴在了ShowGirl们的身上。对此,小白也承认,在她们的这个“圈子”里,的确也听说过有女孩是“做外围”或者是被“包养”的,至于娱乐圈所谓的“潜规则”,有时候则几乎是“明规则”。“
要红,相对“稳妥”也更为普遍的做法,或许就是整容。小白表示,虽然很少听说有女孩去开磨骨、隆胸之类的“大刀”,但“圈子”里的姑娘或多或少都接受过微整容。她自己就曾注射过所谓的瘦脸针:“这都不算什么秘密,我们一帮女孩子有时候坐下来就会讨论哪里打针好之类都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