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网南京4月5日电(记者潘晔 郑思远)5日清明节上午9时,由日本铭心会代表、市民运动家松冈环(女士)导演,收录南京大屠杀受害者与加害者大量证言的纪实电影《南京-被割裂的记忆》中文版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首次上映。
“我希望把所有知情者的资料都拍录下来,影片没有多余或是渲染部分,只有当事人的证言。”松冈环在首映仪式上介绍,此片全长88分钟,共收录了6名日本老兵及7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证言,通过日本老兵和幸存者两个不同的层面,为这段历史进行介绍和解说,以这种相互印证的方式证明了日军在南京所犯下的屠杀、强奸、掠夺等滔天罪行。
松冈环说,与历次不同,今年带来影片中文版,是在中国首次放映。此片日文版完成于2009年并在日本上映,后制作了英文版字幕,曾在加拿大等国公开放映过。但是日本国内右翼势力的干扰严重,影片只能在市民团体组织的小规模集会上放映,她本人也因为致力于维护南京大屠杀的历史真相而受到日本右翼的多次威胁。但基于良知以及对历史的责任,她坚持用历史镜头反击所有妄图指责她的人。
“目前,有关南京大屠杀的纪实电影我一共拍了两部,正在编辑的第三部是有关当年南京太平门一带的屠杀。此次中文版制作完成后,我最大心愿就是能第一个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上映。”松岗环说,“虽然我不是电影导演专业出身,但这部电影是我心血之作,是在500多名历史证人采访基础上的集大成之作,希望所有看过的人们都能产生共鸣。”
据悉,松冈环是日本大阪的一名小学教师,1988年,她第一次参加铭心会南京访华团,参观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被历史真相所震颤后,她下定决心要让更多的日本人了解这段历史。自此她陆续在日本采访了250多名参与过进攻南京及南京大屠杀的日本老兵,录取了作为加害方的历史证言。同时,她还80多次自费来到南京,寻访了300多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记录了受害者们至今仍未愈合的创伤。
“今天在纪念馆举行了首映式,接下来,该片会以不同方式、在不同场合,比如大、中院校等有播放需求的地方进行更多地介绍,发挥影片对于历史真相记录的作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朱成山说。(完)
来源:新华网
"再看现在。
要知道,在45年对日制裁,和平宪法中,有两项非常要命的规定。
规定日本政府永远不得拥有军队。
剥夺日本对外发动战争的权利。
现在安倍直接跳过“靖国神社”,嚷嚷着要修宪了。
我不是很懂政治军事,但是日本首相更换的速度如此的频繁,肯定是不正常的。
我也很喜欢日本文化,日本的动漫,日本的樱花,日本的寿司,三四月份的北海道……
但是对这样一个国家,我始终抱有一股深深的恐惧。
你喜欢张纯如,包括盲目放大她的研究成果而不去了解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我就都原谅了。
但是你最后写的这些你敢为自己负责吗?你不懂政治你评价日本首相更替频繁不正常和你的张纯如话题有关吗?你对日本这个国家的恐惧和他们的制度有关吗?如果你搞不懂这些事情,就不要拼凑一些相互之间没有关系的上下文,去煽动现在可爱的不明真相的少男少女。我认为知乎就算再不讲道理,也该是建立在类似冷哲那种所谓“有逻辑”的框架下的不讲道理,不是前言不搭后语。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可以自全
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
整体的一部分
如果海水冲掉一块
欧洲就减小
如同一个海岬失掉一角
如同你的朋友或者你自己的领地失掉一块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损失
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员
因此
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它就为你敲响
——英国诗人约翰·多恩John Donne(1572-1631)《丧钟为谁而鸣》
1936年初秋到1939年春的西班牙内战早已成为历史陈迹,今天 已不大为人们所提及。然而它实际上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洲战线的序幕,是全世界进步力量和德意志法西斯政权之间的第一次较量。由于种种复杂的历史原因,进步力量在这场斗争中失败了。以文学形式来反映这一页历史的作品为数不多,而今天尚被人推崇、文学阅读的恐怕就只有这一部《丧钟为谁而鸣》了。 当时,世界各地无数国际主义战士奔赴西班牙前线,大力支持西班牙人民的反法西斯斗争。作为战地记者,海明威目睹了这一壮举,写出了这部歌颂正义战争,反映西班牙内战全景的世界名著。
防止在你有生之年,成为大屠杀的对象。当然,你还可以继续问,我被杀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已经赢了,南京大屠杀确实和你没关系。
最近这个问题又被很多人关注,我就多说几句。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学校里老师偶尔说起新中国成立后由于各种考虑没有要向日本的战争赔款,但是日本在八九十年代给了我们大量的无息或者低息贷款,还有技术支持,也算是对我们的补偿。这时候校园里就弥漫着一股这样的论调:中国和日本自古以来就是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只是最近几十年才因为一小撮军国主义分子捣乱,才破坏了中日人民之间几千年的友谊,从长远看,中日人民将继续友好下去。
这时我是读过几本书的,看过几本日本史的,我就说在日本军国主义势力不小,而且历史上也不是第一次想侵略中国。这群傻逼就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怎么这么偏激,都过去了。
最近呢,由于钓鱼岛的争端,转移国内矛盾,统治者们开始有意识的引导舆论仇视日本人了,网络出现了什么把日本人扎成稻草人打啊,好像每个日本人都是坏的。我身边的朋友假装恨不得掏刀子杀几个日本人。这时候我又苦口婆心的劝他们:别这样,单个的日本人没有错,再说都过去七十年了,他们没必要要为自己爷爷太爷爷做的事反省,如果他们需要,我们是不是也要为我们祖先干过的恶心事反省?这群傻逼又开始操操:你这个汉奸,忘记国耻。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么偏激!
最恶心的是说这些话的还是同一群人。
我有时候想想,我要脑子像这群人一样简单就好了。
没有人能自全,没有人是孤岛,
每人都是大陆的一片,要为本土应卯。
那便是一块土地,那便是一方海角,
那便是一座庄园,
一旦海水冲走,欧洲就要变小。
不论是你的,还是朋友的,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减少,
作为人类的一员,我与生灵共老。
丧钟在为谁敲,我本茫然不晓,
不为幽明永隔,它正为你哀悼。
——作者 约翰·敦 译者 李敖
年轻人啊。。。
等你真正成熟起来你就会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你可以想,可以做,可以和别人暗通有无,但是就是不能说出来。
一定不能说出来。一定不能说出来。一定不能说出来。
比如这个南京大屠杀,你觉得没意思可以啊,你可以在家里玩儿游戏机看电视剧打牌抽大麻,甚至于你跟家里给靖国神社摆香堂吃粽子都可以,别人都无所谓的。
但是千万别出来说这种话。多少双眼睛盯着,就等有人说出这种话来上去群起而攻之。
37年后,南京空城。后面又是十来年的混乱与动荡,这个城也一直在波荡之中。
到四十年代中后期,战争逐渐平息,很多外逃的南京人逐渐回到这个城市,同时,很多周边欠发达地区的人们,也跟随着,涌入这个正在创伤中、正需要大量劳动力来复原的城市。
这些都是四十年代中后期到五十年代末的事情。
我十多岁刚出头的奶奶,跟随着她的大舅,从山东一个小小的村落出来讨生活,最后落脚于南京。
我爷爷,大概也在也差不多年代,同样从山东出来,来到了南京。
然后他们经人介绍、认识,五十年代末结婚,六十年代初生下了我爹。
另一边,我婆婆从苏北宿迁来到南京,我公公从安徽来到南京。然后相遇相识,五十年代末结婚,六十年代初生下了我娘。
我爹我娘就简单多了。他们都生活在城北,他们的中学就在隔壁,上学放学,可能无数次交错。然后八十年代末被介绍认识,九十年代初,有了我。
我也一直觉得历史上的事件都离我很远。但有时候我也在想,会不会历史上的支线只要有一丝小小的改变,可能交错到最后,就不会有我?
比如,如果当年不是因为空城大量缺乏劳动力,我的奶奶、爷爷、婆婆、和公公,他们还会不会跟随着涌入南京的大流,齐聚这个城市,然后相知相识,然后才有了我爹妈,才有了我?
我总觉得,不管多远的历史,都一定与看上去如此遥远的我们的现在相关。
先有历史,然后才有我们,然后我们又成为历史。这也许我们必须敬畏历史的原因吧。
我们永远不知道,如果丘处机没有路过牛家村,现在的世界会是怎样?
七七事变79周年,历史上的今天,日本开始全面侵华。
战争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可是,也许在离我们越来越近。
如果忘掉死去的同胞,忘掉国之耻辱。
总有一天,会和题主有关系。
懒得讲大道理了,我给题主看一篇故事。
《这也是日本造的》
文/皮皮鲁
吸引外资是上级下达的一项硬性指标,为此,苦瓜县县长绞尽脑汁,终于联系到了一个叫龟田的日本人。
考察这天,龟田先生喝高了,一片胡言乱语,最后执意到一个叫苦菜花的村子去看看。
在县领导陪同下,几辆小车开进了苦菜花村。
龟田先生一下车,兴奋的做了个打枪的手势,然后得意忘形的对县长说:“这是家父战斗过的地方。”
县长满脸堆笑,讨好的说:“希望龟田先生接过令尊的枪,在我县开创一片新天地。”
龟田先生扫了一眼穿着朴素的村民和简陋的房屋,狂傲的说:“中国是个战胜国又怎么样?还不是穷的叮当响?你们还不是在我们日本人面前点头哈腰的?”
几个看热闹的村民看的出这日本人并不友好,气愤的骂起来;“滚你个小日本!不要你在这投资!”
县长瞪着眼珠子,吼道:“你们吵吵个啥?只要他在这投资,怎么说都行。”
龟田一边晃晃悠悠的走,一边醉眼熏熏的四处张望。
突然,一堵墙上幼稚的字,使得龟田先生皱起了眉,“这个,什么的意思?”
县长一看,汗都吓来了,只见墙上写着一条中国儿童最流行的脏话:“小刚是大王八,小日本!”
还是秘书反应快,赶忙说:“这是好话,‘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日本,王八,都是好样的。”
看的出,龟田先生对这解释挺满意,打着酒嗝语无伦次的说:“日本,好样的,中国没法比。”
一帮官员赶忙呼应:
“是呀!看我们的车,是本田的。”
“对,我家电视是松下的。”
“我家电子琴是雅吗哈的。”
“我用的手机是索尼的。”
……
村民里有个老头笑了,大声说:“对,日本货就是好,我家就有一个东西是日本的。”
龟田一听大喜,说:“你家什么是日本的?”
老头说我给你拿去,不大工夫,老头拎个东西回来了,龟田先生一看,活没把鼻子气歪了。
老头手里拿的,分明是个掏粪用的茅房勺。
老头把这勺头用手弹弹,瞅着龟田先生说:“战争结束后,你们的钢盔留在了这里,把它做成茅房勺,它就是个结实,看!这是日本的。”
县长大怒,刚想开口,老头把褂子一脱,把后背对准县长说:“看!我后背上的疤,它也是日本制造的!”
PS:
1、没有增加民族仇恨的意思,仅仅提醒一下,那段历史过去了,伤疤是永远存在的。
2、这块疤,说白了就是:日本人的爷爷,曾经欺负过我们的爷爷。
3、希望我们的孙子不能再被日本人的孙子欺负。落后就意味着挨打!
就好比文革和我有什么关系?
“忏悔意识,其实并非只是针对那些文革中打过人的人。辉煌的历史倘不是几个英雄所为,惨痛的历史也就不由几个歹徒承办。或许,那些打过人的人中,已知忏悔者倒要多些,至少他们的不敢站出来这一点已经说明了良心的沉重。倒是自以为与那段历史的黑暗无关者,良心总是轻松着——“笑话,我可有什么要忏悔?”但是,你可曾去制止过那些发生在你身边的暴行么?尤其值得这样设想:要是那时以革命的名义把皮带塞进你手里,你敢于拒绝或敢于抗议的可能性有多大?这样一问,理直气壮的人肯定就会少下去,但轻松着的良心却很多,仍然很多,还在多起来。”
——史铁生《病隙碎笔》
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不管是张纯如还是『我爷爷』,我们都是在复述他们与南京的关系。
而南京大屠杀之与我,我以为确实有一条脐带,连接在与我同龄的这一代之间。
但是我却无法看清那脐带的样子。
对于发生在1937年的这一事件,我们就像犹太人的后代,去面对奥斯维辛。
而时间的隔阂,是难以跨越的
这隔阂把我变成了南京的一个看客,却没有真的去做过什么。
看过几部书,看过几部电影,也许曾经掉过泪,醒来之后却远了。
我知道南京并不应该是一个梦魇,但是该是什么,我又说不清。
所以我决定去请教我的朋友 @顾嘉音。
因为我知道,她在为南京大屠杀写一部书。
这本书已经写了几年,看过的人却寥寥,但是她还在写下去,因为她说,这是她的一生之书。
她与南京大屠杀之间的联系,是清晰而坚定的。
曾经我与南京的关系
看过陆川的《南京南京》,看过《拉贝日记》,看过一些教科书和电视上控诉的罪行
而现在,我与南京大屠杀的关系,就是我有一个这样的朋友。
身边没有亲人朋友亲身经历过这个事件,所以要从这个角度来说,没有关系。
但是否有关,从来不是这么定论的。
因为任何历史事件,都与后来人有关。
有时候会想,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几个国家和地区,对中国人来说,总是有着特殊的意义。
比如台湾,比如美国,比如日本。
而日本之于中国人特殊的最大原因之一,就是南京大屠杀所处的那场战争。
我们这代人没有经历过那场战争,让我们随时随地记住那个年代发生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我们有自己的未来,人生也不该永远只活在过去。
所以经常会想,对于那一段历史,我们究竟该有什么样的姿态,或者说该以什么样的方式铭记,才不会辜负那一代人付出的血泪,也能够更勇敢地面向未来?
是那份警惕。
我想我们这一代人,不管其中有多尊敬喜爱日本的某些文化和风景,都无法再抹掉内心深处对于大和民族的警惕。
所以我庆幸在我快要被生活琐事磨忘了的时候,总有一些事情会提醒我那段历史;
我庆幸我们的国家也像其他的国家地区一样,建立了各种纪念馆,设立了各种节日,来提醒我们不要忘记。
因为这一些都不是坏事。
那份警惕不会在平时冒出来。但我知道,假如历史重演,那份扎根的警惕会让我立刻清醒地意识到我是谁,我所生活的土地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以及我所面对的敌人会是怎样的存在。
和平只是战争的间隙,而历史让你在和平年代也能保持清醒,这就是历史事件之与我的关系。
钱穆先生在《国史大纲》前言说
一、当信任何一国之国民,尤其是自称知识在水平线以上之国民,对其本国已往历史,应该略有所知。(否则最多只算一有知识的人,不能算一有知识的国民。)
二、所谓对其本国已往历史略有所知者,尤必附随一种对其本国已往历史之温情与敬意。(否则只算知道了一些外国史,不得云对本国史有知识。)
三、所谓对其本国已往历史有一种温情与敬意者,至少不会对其本国历史抱一种偏激的虚无主义,(即视本国已往历史为无一点有价值,亦无一处足以使彼满意。)亦至少不会感到现在我们是站在已往历史最高之顶点,(此乃一种浅薄狂妄的进化观。)而将我们当身种种罪恶与弱点,一切诿卸于古人。(此乃一种似是而非之文化自谴。)
四、当信每一国家必待其国民具备上列诸条件者比数渐多,其国家乃再有向前发展之希望。(否则其所改进,等于一个被征服国或次殖民地之改进,对其自身国家不发生关系。换言之,此种改进,无异是一种变相的文化征服,乃其文化自身之萎缩与消灭,并非其文化自身之转变与发皇。)
犹太人可以说“奥斯维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犹太人在欧洲,被屠杀,被欺压,被压迫了一千多年,不可以做贵族,不可以拥有土地,不可以参与政治,整个儿一二等公民。二战时更是被屠杀了几百万。
二战后,成立了以色列国,先是把周边欺负犹太人的国家抽了个遍,然后花了无数时间金钱人力去追捕二战时屠杀犹太人的刽子手。所以在今天,无论在哪个欧美国家,反犹都是高压线,犹太人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不是自强不息的以色列国,犹太人能有这个地位吗?
今天你可以说南京大屠杀和你没关系。甚至你可以站在日本人那一边说南京大屠杀是假的。或者说南京大屠杀被杀的中国人是活该,但是所有脑子没包的中国人都不应该这么认为。我们今天宣传铭记这一惨剧,要日本人道歉,甚至至今在各方面敌视日本政府,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中国人是不好欺负的,你屠杀中国人,中国人会让你难受,会迟早和你清算,要的就是让全世界的混蛋们看到,你想动中国人之前先想想能不能承受中国人的怒火。这是保护中国人最有效的方式。
南京大屠杀是在国际公约成为普适规范的背景下发生的野蛮屠杀,被杀害的平民本应享受人类文明发展成果的庇护,但日军的行径证明,回归野蛮是多么简单!
有人总拿"民族"或"地域"来强化自身与受害者的关联,不得不说这种关联是无效的,因为万一当年日军吞并了中国,这一屠杀岂不成了"人民内部矛盾"???"嘉定三屠"又该怎么解释?
"民族"的主张不仅无效,反而还会导出这样骇人的推论:
"本族人实施的屠杀是可以理解的"!!!
屠杀中的被害者与我们的关系在于:
他们和我们一样,在野蛮暴力面前命贱如蝼蚁!
野蛮是我们和他们共同的敌人!
不论野蛮的是异族还是同胞!
日军侵华的时候,你姥姥或者你姥姥的妈妈逃过一劫,现在有了你,但是你姥姥或者你姥姥的妈妈的生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假如有一天日本人再次来到中国的国土如70年前那样,你有可能会被刺死,你家的女性会被XXXX致死,你死之后就和你再一次没有了关系。但是也许当汉奸你不会死,但是不能影响你的妻子或者女儿被XXX致死,但是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总的来说这件事情和你是没有关系的,祝一路走好!另:日本已经解禁集体自卫权!
小时候父母带着我走亲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叫彰明县,在四川西北部。
亲戚住在镇上,隔壁邻居是一位老奶奶,独身一人。
老奶奶给我展示过几封封在玻璃镜框中的信,还是前几年旁人好心,帮她做的框子。
我当时不认识繁体字,老奶奶跟我讲诉,那是她青梅竹马的恋人,本想着一起去成都找个营生,谁知道小伙子主动投了军营,领了一笔钱让她先回家等。
之后几年都有书信,也知道平安,上海沦陷后,书信就骤然减少,零落几封,说着撤退,守南京,别等我了,改嫁过日子去吧。最后一封信是民国二十六年十一月中旬写的,说是已经退至南京外围,准备死守,此战已不可能再有生的可能,让她改嫁投个好人家,镇上谁谁谁也是对她有意的,云云。之后再无消息,直至某年,镇上的青年去南京打工,家里老人嘱咐,定要去寻一下,也是镇上老人对她的关心。果然有了消息,那墙上有这个名字。
消息传回,镇上没人敢向她说,镇上领导知道她喜欢吃豆花,特意端去一碗,老奶奶吃完擦擦嘴,几个领导要求看看书信,老奶奶转身拿书信时,领导把照片拿到她手中,说您看看,也许不是。
后来听说老奶奶在县城外请人打了两座坟,左是恋人的,右是她的。打坟的人是河西人,收了钱回去,喝酒时跟人谈起,河西有人知道,于是告知此事不妥,但收钱也无碍,这个河西人连夜骑摩托车把钱送回来,给我亲戚,我亲戚转还给老奶奶。
2008年,老人故去,终生未嫁,我只知道姓李。
这就是跟我的关系,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一段生死离别的爱情。
另外,长春围城后,书信切断,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也应该有自己的一份心意。附家书地址买单。
在南京大屠杀的人群中,我可能是举起屠刀的刽子手之一,当然我也可能是刀下的冤魂。
决定这一切的只有两个字:命运。
我希望做刽子手的我能够有一个清醒的脑子,让那个举起屠刀的自己签署一份辛德勒的名单。(然而被洗脑后狂热的自己我并没有见过,不知道他能否还能保持清醒)
苟全性命于乱世,生于上升期的大中国,我感到自己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