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经100.25,北纬26.86,毫不起眼的两个数字交织出的是人人心之所向的地方。虫草天麻的舞动,人参雪茶的高歌,还有海棠果的香气在鼻尖蹿动,时时刻刻无不撩拨着渴望美食的心。更有永胜沙金和东巴蜡染的流光溢彩捕捉着路人的眼球,让人来了,便不想再离开。
时过五年,我才知道你还有另一个芳名——茶马古道。
二山一城,撩人心弦;一江一湖,快意平生,风情万种,欲罢不能里是多少年的积淀?这样的一种魅力,如同心头的白月光,岂能亵渎?忘记时间的繁琐,忽略尘世的枷锁,看一支香烟燃尽沧桑,看紫外线灼热滚烫的视线,坐在小凳上,听客栈老板侃天侃地,讲述那些年。好像不经意间,自己就变成了一个乡人,守着这里的山水过了许久,守着那些尘封的故事慢了时间。或是就坐在客栈外面,不动声色地看来这里的人,或面带微笑,灿若桃花,或面带伤感,追忆忘却,或面带从容,消磨时光,然后慵懒地喝杯清茶,口齿生香。
就在这里,五年前的一个早晨,在公交汽车站口,她一步没有踩稳,将人行道上的一辆自行车踩倒,一辆接着一辆都要安踏入眠,她顾不得思索,用手尽可能的去扶。是谁看到这一幕能装作没看见,然后安心走过?我快步跑过去推住将要倒的那一辆,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我。现实不仅仅是残酷,有的时候也很戏剧,如果是在电视剧里,我想此刻会有一首歌想起,现实有的时候远比剧情浪漫,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主人公。她成了我对这座城市的念想,也许那句话是对的,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她带我去了一个叫做玉龙雪山的地方,举头遥望山顶闪耀着银光,5596米的高度和蓝天相接,犹如腾空的巨龙盘旋在这里。不过除了磅礴气势,雪山还处处显现着一份玲珑剔透,随着阴晴的交替和季节的变换幻化出不同的风景。有时像是云蒸霞蔚,乍隐乍现间美得不甚分明;有时又映衬着碧空如洗,湛蓝明媚,光彩夺目;有时流云环绕,点缀着岗峦碧翠,像极了玉带横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像极了她的内敛和性格。
东方日出时的景象最是好看,金光四射,朝霞多彩,照耀在白雪皑皑的山顶上,流光溢彩间仿佛褫夺了世间所有的风光。不过,夕阳西下也别有一番滋味。夕阳无限好,昏暗的金色不太闪耀,却是另一种稳重多情,红纱翻飞比不上此刻的娇媚,叫人不由看痴了。我们平静的看着风景,也凝视着对方,不忍心用人世间真真假假的话语,把自然欺骗。
淡妆浓抹总相宜。
山若多情,水也一定不辜负期许。五年以后今天,晴空万里的时候,再次想起你……想起月牙形的蓝色山谷泛着涟漪,在玉龙雪山脚下兀自开放出一种附和,犹如一轮明月守着那份绮念。我想若遇上秋雨纷飞,湖底的白泥一定会将整个湖染成洁白,四周的绿意在白底的画卷上更明显,不必描绘,已是一副雨中湖色图。我们若置身其中,望着湛蓝绿意,当真犹如身在梦中,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仙境,你我是不是已然成仙。
当然,热情的你或许多情,却不软懦。像金沙江将玉龙雪山和哈巴雪山直直劈开,生成虎跳峡。17千米的长度,200米的落差,惊险奇绝,让人不由惊心动魄。激流拍打着巨石,冲撞中涛声震天,白浪翻滚,心惊胆战间又不由生出一股冲天的豪气。林立的怪石更是为这里的豪迈添上几分神秘,让人想一探究竟。可是五年以来,无论我如何专研,你远比虎跳峡要深邃……
从朋友圈里看到她发的照片,只有风景,却不曾有我。但此刻你楚楚可怜的娇弱,你风情万种的妩媚,你光彩夺目的眼神,你吸人眼球的慵懒,全都浮现在我不老的记忆里。
这是一个集美人之所长的地方,让人不由神往。
关于作者:胡海升,1989年生,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海淀区作协理事,出版长篇小说集《僰国秘史》(中国文史出版社)、诗集《从梦中醒来》(北京燕山出版社)、散文集《七彩的少年》。在《人民日报》、《中国纪检监察报》、《人民政协报》、《团结报》、《诗刊》、《中国作家》、《星星诗刊》、《诗歌月刊》、《诗探索》、《山西文学》、《黄河》、《散文诗》、《山东文学》、《诗选刊》、《厦门文学》、《中华辞赋》、《山西日报》、《山西晚报》、《大众日报》、《新民晚报》、《滁州日报》、《忻州日报》、《临汾日报》、《长治日报》、《阜阳日报》、《自贡日报》等各类报刊杂志发表各类作品约100万字。
中国茶马古道有三条,第一条是陕甘茶马古道,是中国内地茶叶西行并换回马匹的主道。唐朝时发展成为丝绸之路的主要干线之一;第二条是陕康藏茶马古道(蹚古道),主要是陕西人开辟;第三条滇藏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源于古代西南边疆和西北边疆的茶马互市,兴于唐宋,盛于明清,是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国际商贸通道。
陕甘茶马古道是陕西商人在西北进行茶马互市线路,从长安、汉中到甘肃、宁夏、新疆,到唐朝时,与丝绸之路相连,走向中亚、欧洲,成为丝绸之路的主要路线之一。
路线:
(1)沿藵斜道经留坝、凤县、两当到达天水。到天水后又分为两路:一路经清水到达庄浪等地:另一路经甘谷、武山、陇西、临洮到达临夏(古称河州)地方。
(2)经勉县、略阳、徽县、成县、岷县到达临潭一带(临潭古称洮州)。茶叶到达临夏、临潭等地后,一部分就地销售,一部分转销至河西走廊、塔里木盆地、乃至走出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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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美的自然风光,神秘的文化遗产。说起茶马古道,人们都会想到云南、贵州、四川等西南地区的历史文化遗存。可鲜有人知道,在甘肃西北地区,也有一条古老而悠久的商贸古道。它记载着上千年飘摇动荡的岁月,烙印着风雨无阻的步步脚印,见证着西行远去的阵阵马蹄。
半截碑文 千年记忆
2009年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时,在甘肃康县望关镇发现一块刻有“茶马贩通番捷路”字样的半截明代察院明文碑,明确记载了康县茶马古道的存在,也是目前能够确证茶马古道存在的文物。据专家考证,北茶马古道从四川进入甘肃,最远可达青海和西藏。资料记载,康县境内的茶马古道始于汉唐,盛于明清,是内地茶叶西行并换回马匹的主要干道。
2016年初,康县“茶马古道”历史文化博览馆正式开馆。馆长杨清军在接受本报采访时表示,康县茶马古道2013年被列入国家文物部门“十二五”重要遗产保护项目库以后,众多“北茶马古道”文化遗存得到修缮保护。同时,在为期1年多的博物馆建设过程中,当地还从民间征集了与马帮文化有关的茶壶、铃铛、马镫、马鞍等数百件器具。据了解,目前在康县境内发现有30多个“北茶马古道”历史集镇和古宅院落,以及7座保存相对完整、在北方地区少见的廊桥,其中部分已得到修缮。
山水环抱下,古老的通商之道顺着青山盘旋而上。道路两旁草木丛生,山路险而陡峭。漫步其中,风中似乎还能听到商贩马帮的阵阵铃声,讲述那一段悠远古老的文化。
通番捷路 断而复通
陇南康县位于秦岭山脉以南,巴山以北,嘉陵江上游,处在陕甘川交界的三角地带,自古以来就是内地连接西南、西北的重要通道。这里气候温润,山大沟深,林木纷繁。正是这样的自然条件,它自先秦时期便是氐、羌等少数民族聚集的“番”地。
春秋战国时期,居住在康县的氐人、秦人、羌人“华戎相交”,发展了农业和牧业。随着农牧产品逐渐丰富,人们开始把富余的粮食、牲畜、药材、漆、蜜等运往周边地区进行交易,来换取四川、湖北一带的食盐、茶叶、铁器等物品。因此,先民跋山涉水,赶着骡马开辟了许多商贸往来的道路,也成为康县古驼道最早的开拓者。“马帮文化”也从这里开始。那些行走在茶马古道上的,是成千上万辛勤的脚户、马帮和背脚子。直到上世纪后半叶,他们仍行走于高山深谷的蜿蜒古道上。“一直到现在,康县白云山上的寺庙还偶尔用马帮来驮运货物。”杨清军说。
北宋亡之后,政治和文化中心南移,切断了古驮道的通途,促进了西南茶马古道的形成,也就使得现今西南地区茶马古道比较有名。
明代,西北茶马古道再次疏通,因古驮道广为密布、便捷通达,无论从南向北,还是从东向西进行商贸往来,途经这里是最省时、省力的“通番捷路”。茶马古道第一碑的发现地——康县望关,正是茶叶贸易北上秦州,西进藏区的便捷要道。
古道形式多样,景色天然绝美。岩石凿成不规则阶梯的蜿蜒山路、大大小小石块组成的渡河之路、山谷之间颤颤巍巍的索桥、峭壁旁悬空的栈道,还有羊肠毛路、北方不多见的廊桥飞架等古迹遗存。
茶马互市 文化荟萃
“茶马古道不仅是西部各族交通和贸易的特殊道路,也是西北、西南各族人民与中原汉族迁徙交流、民族融合的通道。”杨清军介绍,茶马互市不仅带来了民族文化的融合与交流,也刺激了茶马古道沿途区域的经济昌盛,为商镇的诞生和发展准备了条件。这样一个贸易通道,使北茶马古道成为民族多元文化荟萃的走廊、民俗文化富集的宝地。
陇南康县,保留积淀了大量的原生态民间音乐、舞蹈、传统戏剧、民间美术以及传统手工艺等多彩民俗文化,成为茶马古道民俗文化亮丽的奇葩。其中,有被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康县“木笼歌”、豆坪唢呐、梅园傩舞、用小罐煮制的罐罐茶,还有“女娶男嫁”的独特婚俗。
同时,佛教、基督教、道教信徒通过茶马古道来来往往,使这里成为少数民族宗教文化传播、精神思想交流的载体。北茶马古道周边地区有相当数量的寺庙保存至今,如康县白云寺、王坝鸡山寺、迭部县代古寺等。
旧貌新颜 茶香四溢
如今,虽然没有了商队穿梭来去的身影以及马铃清脆的声响回荡于山谷林间,但康县没有成为一座被历史抛下的“古城”,而是以其惊人的生命力,焕发新的光彩。
走进阳坝景区,山涧泉水流淌,古木林立,一片郁郁葱葱。幽梦谷、海棠谷、红豆谷、天鹅湖等景点各具特色。“呼吸的空气都像是绿色的。”一位同行的朋友感叹。
茶马古道之地,必有茶香四溢。在全国四大茶区中,康县产茶区是内陆茶区中海拔和纬度最高、最北的边缘茶区,具备独特的生产优质茶叶天然环境。康县南部阳坝镇的梅园沟、龙神沟一带,是国家自然保护区,山清水秀,气候温和湿润,所产茶叶品质优良、口味纯正。
“我就喜欢喝家乡的茶,毛尖、翠竹等各种类别。”在北京上班的康县人张玲说:“家乡的茶园一眼望不到头,感觉很新鲜。”
“犹闻山中马帮来”。作为两千年的智慧结晶,北茶马古道凝聚了陇南康县地区多民族、多文化的人文底蕴,为这片青山绿水增添了历史积淀与蓬勃生机并存的美丽。从商贸流通的古道,到如今的陇南新城,这片注定不平凡的土地,将散发更加灿烂的光芒。
文/杨心雅 《 人民日报海外版 》( 2016年11月09日 第 06 版)
在甘陕川地理版图上有块金三角,能寻觅到西秦岭甘肃东南部别有风情的婚配形式———“女娶男嫁”。
康县山村
康县,位于陇南东南部,嘉陵江支流西汉水之南,毗邻四川、陕西两省,为陕甘川“金三角”的重要组成部分,历史上被视为兵家必争和商旅兴盛之所在,有“襟喉”和“锁钥”之称。太平地处康县南部,距县城109公里,南与陕西省宁强县交界。这里气候温和,森林茂密,山清水秀,物产丰富,是人们向往永久安宁和平的地方。太平原名为大坪,古代为氐羌住地,太平天国后期,因太平军到此而改名为太平。
“女娶男嫁”婚俗是康县南部地区的主流婚姻形式。与传统意义上的“倒插门”不同,在这里,“男到女家,更名入籍”。这不是少数民族风俗,而是极为少见的汉族特殊婚俗。
“女娶男嫁”的神秘婚俗
按照当地的婚俗,有中意的对象后,女方会委托村中有威望的长者去男方家提亲,前后要去三次并有约定俗成的流程。彩礼多是米、面、肉和土酒,并要给男方备好几套新衣物。正式婚礼在订婚后半年左右,男方穿戴喜庆,骑马随女方迎亲队伍离开“娘家”。
康县南部民间家谱图
在这里,每家户口簿上的户主都是女人,家家户户执行着“留女不留男”的传统,即把女儿留在家里照顾老人,把男孩嫁出去。在婚礼上,男子便改换女家给的新姓名,从此便成为族内成员。
自然,孩子也大多随同妻姓。这种由女子来传递香火,延续血脉的现象十分罕见,在这闭塞的秦巴山区深处,既没有少数民族,也没有文献记载,为何会在汉族村镇出现这样的习俗?
当地许多上年纪的老人表示,这与太平天国历史有关。根据当地流传的故事,太平军安庆保卫战失败后,扶王陈得才等人远征西北以牵制清军,征战陕、甘途中多次经过陇南。后因战斗惨烈,其中一支部队逃至大山深处,以“嫁入”当地女方家的方式改姓换名隐藏下来。
洪姓的神秘画像
“男嫁女娶”在康县不是个别现象,它不是一村一寨的特殊婚俗,而是整个康县南部8个乡镇的主流婚俗。为什么会有这种与世隔绝的婚俗?
当地百姓不拜天地,不敬神鬼,方圆几十公里的山中无一庙宇,过去家家户户只敬奉一种画像,但不是祖宗,亦非神灵,听说他姓洪。康南8个乡镇的老百姓都有缠头、束腰、绑腿的习惯。这应当也是太平军战士的遗风:缠头是为了便于作战,用带子束腰是为了佩挂武器,绑腿是为了行军和战斗。太平天国运动的中心地带在长江中下游地区,余波所及,对于地处嘉陵江上游的陇南地区也产生了重大影响。
清文宗咸丰十一年(1861年)九月,太平军安庆保卫战失败后,天京失去了屏障,湘军直扑天京。为了挽救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在庐州(今安徽合肥)派扶王陈得才、遵王赖文光、启王梁成富等西进,远征西北,以牵制清军,减轻对天京的压力。自此以后,太平军在转战陕、甘途中多次经陇南地区,同清军展开殊死斗争。当时清兵追剿很紧,太平军只好逃入山高沟深的秦巴山地。他们化整为零,纷纷以男嫁女家的方式改姓换名隐藏下来,在老百姓的掩护之下躲过了清军的灭绝性杀戮。他们的后人成为今天太平人的一部分。随之传下来的男女平等、不信鬼神等等,都跟太平天国的主张一样。
红崖观和王妃墓
在清同治二年(1863年),败逃川北的启王梁成富率太平军8万之众在清军围追堵截之下,兵困秦巴山区。在外无援兵,内缺粮草的情况下,经反复商议,决定西取阶州(今武都),以其为大本营,待机由阴平直取成都。为牵制清兵主力,尽快攻取阶州,启王密令太平军一部在大将洪刚的带领下,号称一军,声称直取成都,策应了太平军顺利攻取阶州。
清同治四年(1865年)五月十三日,太平军兵败阶州。梁成富率军突围,在城北野牛寺同四川制台骆秉章部遭遇,启王和所部率将士全部遇难。洪刚一部仓促渡过嘉陵江,来到了今陕西省宁强县燕子砭一带,不料在潘家坝遭遇清军埋伏,死伤过半,洪刚战死。太平军分几路突围,其中一路在赖光达的率领下,绕道八海河,来到今天的阳坝和太平一带,消失在大山深处的茫茫林海之中,当地百姓称之为“赖家军”。
传说赖家军遭到清军的反复镇压,太平军女子营先锋元帅谢金花在太平境内的杜坝、未子沟一带,凭借奇险地形与清兵展开激战,在清兵的猛烈炮击下,女帅在今日的红崖观一带,骑一匹白马沉着指挥将士顽强应战,并在崖石上书一斗大的“洪”字,清兵吓得仓皇撤退。
太平军与清兵作战的古战场
当地百姓有歌云:
太平军来了不太平,太平川里响炮声。
要想拿下红崖山,火药沙子十八担。
为纪念这一战役,太平军在此修建了一座道观,名曰“红崖观”,正殿塑有洪秀全神像、偏殿则塑有其他诸王神像。山墙书有《厚道醒世训语》、《厚道觉世训语》及各样天国壁画,但由于年代久远和人为损坏已残存无几了,观内存放一鼎一鼓一钟,名曰“太平鼎”、“太平鼓”、“太平钟”(“太平鼎”后来摆放在白云山公园,被盗,现存放于香港博物馆。“太平钟”在文革中被毁,“太平鼓”存放于未子沟小学)。
为了纪念阵亡将士,太平军还在杜坝修建了一座百壁亭,建筑精致庄严,分内外两部分,专为祭祀死者亡灵而建,后在文革中被毁。
太平军阵亡将士墓座
传说这位天国女帅谢金花也病死于此,葬于今杜坝村李家垭,后称王妃墓。1994年这座大墓被当地村民所盗,听说挖掘出许多铸有“太平”字样的兵器、器皿、钱币等。现仅存一碑,碑文上的“王妃”两字清晰可见。
红崖观遗存
康南山区的这种婚姻风俗到底是母系氏族公社婚姻制度的承袭,还是太平天国军队的遗产?很难让人说得清楚。但是,为什么会实行这种婚姻制度?为什么会有太平军的地名和洪姓画像的崇拜?这一个个谜充满神秘,期待相关人士进一步考证和研究。
2017年3月19日下午,“星风尚艺术空间——第四届书友会暨作家苏扬见面会”在中国书画国际大学隆重举行,原扬州市文联主席、扬州市评论家协会主席刘俊先生、扬州市作家协会主席杜海先生、扬州市文艺创作研究会副主席兼秘书长朱峻松先生、扬州市作家协会秘书长徐颖宏先生等领导和120余名文学爱好者在活动现场分享了苏扬的散文诗作品《汉曲》。
《汉曲》原名《细君悲歌》,是苏扬去年创作的一部重要作品,分别由《前奏曲》、《广陵曲》、《桥曲》、《琵琶曲》、《天马曲》、《鹰曲》、《蚕桑曲》、《屯田曲》、《断魂曲》、《黄鹄曲》和《复活曲》十一章组成,描写的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名传史册的和亲公主刘细君。刘细君是江都(今江苏扬州)人,西汉江都王刘建之女,汉武帝刘彻之兄刘非嫡孙女。元封六年(前105年),汉武帝为结好乌孙,共制匈奴,封细君为江都公主,下嫁乌孙国王昆莫,后从乌孙国俗,再嫁昆莫之孙岑陬(乌孙王军须靡),为国家的利益和民族的团结,做出了巨大贡献。她因不适应乌孙的风俗习惯,且语言不通,水土不服,思乡心切,在乌孙仅生活了五年,便抑郁而逝。
《汉曲》用诗意的语言对刘细君的一生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刻画。《汉曲》有时空的转换、地点的转换和文化背景的转换,包括生活习俗、社会人情、自然生态、民族信仰等地域文化元素,反映了民族矛盾、阶级矛盾、婚姻制度、等级制度、统治制度,甚至涉及对人权、人性和社会的诘问。作品感人至深,催人泪下,具有一定的历史意义和文学价值。
苏扬在活动现场与大家交流了《汉曲》的创作背景和感想,并向文学爱好者签赠了她的文学作品集。十一位身着汉服的诵读者在深情朗诵《汉曲》的同时,又伴有汉服舞、汉服秀、香道、茶道、花艺、古琴独奏等,尽显汉文化的魅力,引起场内所有文学爱好者的心灵共鸣。
此次活动由扬州星风尚形象设计有限公司主办,华夏铭汉学文化交流中心、扬州市文艺创作研究会诗歌创作专委会、汇中普惠扬州分公司、扬州市汉民族服饰艺术研究会联办。
苏扬,本名韩芝萍,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外散文诗学会会员,扬州市文艺创作研究会理事及诗歌创作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红袖添香小说网首批短篇签约作家。在各文学网站和国内百余家报刊累计发表文学作品三百多万字。有百余篇(首)诗文在香港、澳门、菲律宾、加拿大等地发表。诗作入选《星星•散文诗》“2014当代女诗人特别专号”、《诗选刊》“2016年女诗人专号” 及《中国诗歌地理•女诗人诗选》、《中国朦胧诗》、《中国首部微信诗选》、《中国年度优秀散文诗》等五十多部图书。多次获奖,著有诗集《镜像》、散文诗集《青鸟》和《苏醒的波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