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院长曹淑敏：产业互联网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4月10日，第十二届中国信息港论坛在福建福州开幕。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院长曹淑敏出席了会议，并发表了题为《产业互联网带来的机遇与挑战》的演讲。

以下是演讲全文：

尊敬的吴部长，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大家上午好。

几个领导，特别是吴部长给我们展示了一个画面。我们处在一个变革，巨大的转型和巨大创新时代。在这个时代下，最主要推动力就是互联网带动的的。互联网的发展历史其实特别很短。1995恩年进入商业，现在只有二十年的时间。那互联网的发展出现很大变革，从过去消费型的互联网，以自身发展的户王全面转向产业互联网或者叫“互联网+”，也就是快速和各个产业去融合创造出新的模式、新的业态，也对传统的产业进行改造。

其实近几年整个互联网发展已经对我们信息通讯业带来了巨大变革，包括计算机产业。互联网自身已经有很大变革，在变革的同时还在和各个产业快速融合。刚才也谈到了我们这次政府工作包括是历次以来提到最多的一次，有八次提大互联网。特别是互联网+。我们现在也是在做这样的支撑工作，在政府工作报告当中也提出了中国制造2025，就是我们国家制造业战略，其实跟我们有关就是网战略和制造强国战略。这个国务院会议已经通过了。这里提到工业互联网。所以工业互联网也是互联网+和工业融合的，但是和工业的融合在根本性的，毕竟一个工业是一个国家基础，是整个经济很重要的基础。那么互联网+的是一个新的经济形态，充分发挥互联网在生产要素当中的优化可提升的作用，把互联网的创新和各领域的深度融合实现实体经济的创新力和生产力，提升它的能力，形成更广泛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工具的经济发展新形态。现在的提法非常多。能源互联网，煤炭互联网都可以这个跟互联网结合，而且也非常热。

下面我想从三这个方面汇报一下。首先是互联网对我们产业自身的变革。

产业其实不光是我们通讯业。刚才吴部长谈的时候也讲到，从计算机，和互联网他们是两个产业发展，从六十年代开始，都是有很大的变化。数量也是有变化。九十年代桌面互联网，到本世纪第一个十年引爆了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的移动通讯也是很长，当然我这个地方以移动为例，因为移动是引领整个互联网和ICT的发展。移动通讯是八十年代出现，每一代技术带来了用户数量别的变化，一下从最初千万到现在已经是七十多亿了，全球了。那么移动互联网时代，通讯工具和计算机快速深度融合，这跟以往是不一样的。融合不但带来了终端和应用大幅度增长，下一步已经呈现了另外一个融合，就是跟互联网的融合。那跟互联网会带来一个更大的规模和更大的变革，就是“互联网+”，当中很多也是和物联网结合。实际上是移动互联网+物联网，构成了全社会的一个基础设施在各个行业这个发挥巨大的作用。

对于我们电信业来讲，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电信业发生深刻的变革，主要增长引擎，以数据为主。宽带以移动宽带为主。最近在4G引领下的带动的增长。从2014年负增长转了正增长，虽然增长幅度比较小。这就是由于全球4G发展带来的。然后，互联网全球保持30%以内的增长，咱们国家更高了。4G这张图，是移动宽带的发展，4G是全球移动工具发展最快的。从一千万到两亿只有用了几年，这张图表2G的下降，3G放缓，全球来看，由于4G快速增长，使得3W的比较不像过去预期的一样，虽然也有增长，但是不像过去增长那么快！所以3W可能成为一个小的一代。但是这个背后都是由移动互联网带来的。这个趋势，下面的5G从满足的引领来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是跟所谓的产业结合。

那么谈到电信发展趋势，这也是国外专家总结的曲线，就是以移动通讯为利，一个就语音，短信，那两波已经过去了在外国，在我们国家呈现快速下降的态势。这块是我们可能是刚刚进入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潜能非常大。以用户流量来满，目前咱们国家每个用户的数据流量，去年年底不到两百兆，4G伤了以后，平均每个用户是700兆。韩国他们早就是几个G。4G引爆了用户的数量级的变化。现在韩国每年的4G已经是十几个G了！

再下面就是所谓的增值业务或者OTT，我个人认为除了OTT之外就是还有补充上物联网，由于网络更大范围的渗透和拓展带来了新的业务，所以他是带有很强规律性的。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国家只是处在初期阶段，我们4G潜力还是非常大的！所以我也相信随着4G的发展对我们整个运营业会带来新的增长。这刚才我说到的，就是从我们这个数量上，我们增长虽然很快，流量增长很慢，但是4G用户平均的数量还是很少，还没有呈现高速增长和爆发。但是另外一个层面我们看到互联网全球呈现高速增长态势，尤其是中国的企业，异军突起，在全球前十当年，我们这个一直在变化，有的时候三个，四个，在全三十，中国已经占到了十个。最新的数据。他们的收入和利润增长在50%左右。所以这个领域呈现高速增长，而且中国的企业在全球的地位是仅次于美国，从数量上来看，从影响力来看。

当然在互联网和电信业这个发展过程当中，首先是共生的概念。但是同时也有矛盾，比如这个矛盾以后，有一个有影响的就是美国推出的网络中立。就是不允许对内容进行区别对待，特别是第二条，不允许运营商对于消费者的信息服务。整个互联网爆发过程当中，互联网有一些公司在探讨一些新的模式，比如像我要求，我希望我某一向业务服务质量更高，可以运营商有一些单独协议，区别对待，其实这个后项的合作都是在探索。美国出台这个政策打击是非常大的。当然这个也不是说新的，从好几年前就有，像10年前就被美国法律曾经宣布无效的。现在起步非常大的。包括我们今年博鳌论坛上都有这个。不光美国运营商反对，全球运营商也反对。作为监管、政府应该处理好这种情况。如果限制了运营商的，不利于运营商的发展，也利于未来网络基础的提升和扩大。对这个不一定有利的。当然也存在是否被否决的可能性。

那还有就是我们整个互联网发展带来的对整个制造业的影响。这个营造是颠覆性的，过去的通讯业，特别是终端最明显，已经背地被打破，过去的巨头消失掉了，这个后面由于移动互联网的发展，成为了一个新的主流，而不像过去，那以移动互联网终端为利，比如安卓就是免费的系统，还有它的芯片，不像计算机因特网这样。所以产业的主体都发生变革，比如超系统，大家都知道。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国家也是有非常好的一些机遇，这里面就说两个地方，一个是终端，一个是芯片，从终端来看我们全球前五当中已经有三家是中国的企业，联想、华为、和小米。三星去年呈现一个在联系几年增长以后一个很大的下降。作为下降10%。但是苹果反而有反弹，我觉得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咱们，特别是中国移动还是做了很大的贡献，苹果的手机，这几，三星手机本身也有所下降。然后苹果的手机有上升。这个过程当中，中国的企业增速都是非常高的。都是降价百分之百，而相对于三星和苹果来讲，他们的增速和他的份额实际上我们呈现更好的一种态势，中国的企业。从芯片来讲，过去我们国家是最痛的点，最核心的部分我们没有。但是移动互联网智能终端下我们的芯片有非常大突破，我们不但有自己的芯片，而且在13的时候，国产芯片占有率高达22%。今年的芯片又上去了，特别是华为的内制7。这是华为自己开发的芯片。所以我们芯片不但实现了从无到有，而是实现从低端到高端。今年国内的芯片会有更好的发展。

所以第一部分想讲的就是移动互联网大潮下，各个环节都带来了变革，同时带来了机遇。特别是对中国的机遇。

现在想谈一下工业互联网，这个就是和工业的融合。这个已经有很多的探索和尝试，根据我们院里研究，呈现了以下的态势，就是跟消费者越近的融合越多，特别是消费品。几乎所有的环节都已经融合了。现在有很多举例，我这里有一个例子，有一个个性化定制，有一些服装家居等等，现在汽车也可以，比如比亚迪提出消费者可以参与洗车的内饰等等的设计。这个从消费者行业，这个能跟消费者之间直接互动，不是以前做出来卖给消费者。而在装备，原材料这块，跟互联网融合更慢一点。首先要营销环节和服务环节，这个就很多的例子，包括格力空调这些地方。我们这里有一家合力石的企业，他们在线采集，用云端在线采集，提供第三方主动的服务和增值业务，他现在马上会给八十家企业开放。他是第三方。而且这种制造业服务化已经从简单的监控变成控制，有一些简单的控制功能已经有了。现在这个领域由于有很多的尝试。

那么刚刚谈到，我们吴部长也谈到，在工业跟互联网融合的当中，其实国际商特别好的。特别是美国和德国两个国家，美国以再工业化，他们在这个领域叫的先进制造业战略，他们这个战略当中非常突出的就是跟网络结合。他在先进制造业下，由美国通用公司提出了工业互联网的这个概念。这是2013年初期提出来的。所以工业互联网的就是通过一个网络把工厂当中这个机器之间和控制平台之间，以及制造业上下游之间能够深度的联网，深度的互动。然后打造一个开放和智能化的工业系统，因为过去的工业系统是封闭的，所有的软件都是系统的。而现在的互联网大潮下，要打造开放式的智能化制造。而且美国通用公司主导下， 去年成立了互联网工业的联盟，这个核心企业用思科，有AMT，有因特网，他们希望打造一个生态，而不是一个只是说由个别制造。所以美国的工业互联网引用了大量的互联网思维，特别是看到他们有云管端的，我们看到云计算平台，看到内部的网络，然后看到智能机器，这个机器智能化，构成了一个类似于运管端的循环和生态。而且推出了操作，所以我们看到我们互联网很多模式和理念在工业当中，有运用。大规模的运用就颠覆传统的工业模式，完全是开放性质的。

所谓的云管端，就是通过云，通过大数据，对整个生产制造环节智能化的控制。最终达到整个工业的零库存，这个降低能耗，大规模定制，远程维护等等。就是让工业有一个更新的一个阶段。那德国的工业4.0和美国一样提出国家的战略，他的4.0是2011年在德国汉诺威工业博览会提出来的。跟美国不一样，德国主要由工业企业领域主导的。我们这里还没有看到ICP企业，像SACP来讲。德国依托自己在工业领域非常强的竞争力的地位。但是他的概念当中从工业4.0示意图看到，我们看到4.0是智能化。怎么实现智能化，就是看有没有无线的信号，就是首先通过联网，它的理念跟工业互联网是一样的。有网络，有运用平台有智能平台等等。那么，这两个，所以我们看到智能互联网当中，我们看到很多，但是我们总结一些最新的看法，对工业互联网来看有向个视角，一个工业视角看互联网。特别是国内的一些企业，如果从工业看的话，更多从内往外。首先是希望能够把生产系统能够实现智能化，以生产变革驱动整个工业的变革。所以他这个模型就是通过一个工业互联网网络，来实现车间级内部的网络系统和物理系统一个非常好的无缝衔接，使得过去自工业信息化就是IP系统什么的。现在在制造环节的网络化控制而且它的网络化呈现IP化的趋势。这些互联网领域的一些技术。

从互联网的视角看工业互联网的话，恰恰相反，从外往内看，把工厂看成一个盒子，从外部干，我刚刚举的例子个性化定制是根据消费者的需求反过来影响制造业来实现对这个产品在这个生产环节以前或者使用环节过程中对他逼供的过去所没有的一些服务。那么，真正的工业互联网完整的概念我们认为是两者兼着。最终是打通的。就是工厂内和工厂外和整个使用之前，组织生产过程当中是打通的。最终实现是工厂内外，产品全产品周期，全流程的生产。现在工业4.0描绘的就是这样一个概念，把制造业和服务业融合起来，已经模糊掉，全生命周期。很重要一个就是工业互联网。我们梳理就是工厂内和工厂外的网络。这个就是需要连接的。首先一点我们看到他必须是跟有公众互联网融在一起的，哪部分融合的？哪部分是分开的？因为工业互联网提出了很多的需求，现有的网满意满足的。所以新需求心里需要新的技术满足。所以现在正在研究这个工业互联网的架构，那么我们研究架构是希望把它这些内涵的概念，然后功能、需求弄清楚之后再把这样逐步的具体化。目前是这样的一个状态。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工业互联网作为我们运营商也好提供了一个更好的空间。

那我最后讲一下5G。这个需求到底谁来引领。我们调研，很多工厂他提出对工业互联网的需求他也提不出来。他现在这个水平决定他提不出来。而在通讯里面，在移动互联网里面很多理念是引领需求和引领发展的。5G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移动通讯是引领了十年，现在需要再研究一代。以往不同的，第五代初期在全世界高度重视，所有的企业都是非常的积极和，我觉得这个竞争是惨烈的。跟以往斗争没有的。所以我们把这个看成是战略的制高点。咱们国内也是非常重视。我们可以从开始，全范围参与全球的5G。

我们目前发布了两本白皮书。这个花，这是我们国家提出的5G之花。这也是在国际上产生非常大反响，因为有冲击力。这个花的环节是我们提出5G要满足六项性能指标，所以有时候我说5G为什么六个花瓣，六个性能指标，下面三个叶子是项目指标。5G到底要满足什么要求？实现多少的速率？然后移动性九九是多少？首先要从这些出发。目前我们提出的这些指标，在国际上，跟其他的国家协议一起讨论以后，最终达成共识，形成八个指标，这八个指标是六项性能指标，两项是能效指标。这里我们看到，有典型数字跟大家说一下，速率有两个，一个是用户体验数据能达到一百兆到一个G。然后它的峰值速度达到20个G以上。另外要连接数量，每平方公里达到一百万。我就先说几个典型，所以我们满足的场景的需求非常多。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梳理出5G要满足的两大场景，就是所谓的他到底满足什么样的需求。我们看到他以往的移动通讯业也是不一样。左边是面临传统的移动互联网，是满足传统的互移动互联网场景，这个是广义覆盖的，就是无缝覆盖，大覆盖。很大程度上低频率。还有热点高容量，就是在局部地区，要求容量非常高，用户的体验速率也非常高。这就对技术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右边的移动场景是过去没有的，就是从区域上来看，所以5G要满足这个要求。这个要求非常高。这是跟传统的移动工具不一样的。很多跟类似的，还有生产环节，跟原来的满足普通用户的数据不一样。还有低功率大连接，将来物联网分布很多的地方，有的地方是需要这个常年放置那个地方。速率非常低，我们过去不考虑的。这就可以看出我们这几个场景，可以看出5G引领需求，这也是和工业4.0是非常一致的。

总体来看，5G跟过去的几个有明显的不同，过去几代技术，过去区分的是以多值切入为区别。5G我们不是用一个指标区分的，是通过能量数量级的变化。目前的能力，我前面提到了好几个，我现在总结为1+5，1就是用户的速率，5就是一组技术。这个不能概括所有的，我只是把最重要的技术摆在这里，就是这些技术就是实现我们上面说的这些场景的。但是，还有一点不重要的就是过去的移动工具也是一样，一个技术适用所有的场景，我这个标准不管什么场景下都可以满足。但是到了5G，大家有一个共识，可能不同场景需要不同的技术，不一定所有的场景和所有的频段都用一个技术。以高频段为例，现在几十波，这个很满满足大覆盖要求，但是在高容量地方还是适合的。所以5G概念除了能力上有数量级的变化，它的内涵和他满足的场景跟过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是适应整个经济社会发展的大趋势。最后这个5G，最后一页。我们可以看到5G在移动通讯里面，我们国家创新的确走过了，虽然艰难，但是非常有信心的。我们第五代希望做到引领。而且我们目前全球参与来看我们还是非常有信心，有希望就是能够做到这一点。这是我介绍的几块内容。谢谢。

·氧分子网（http://www.yangfenzi.com）综合整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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